後來我偶爾會想
如果那時候虫還在
有人對我丟胡椒炸彈
一切會不會不一樣?
 
而又或許
親愛的虫沒有離開
走進的生命會是其他
不會有這些疑問
不會想著也許的另一種可能
 
翻到以前的東西
時間讓迷霧散去一些
真的,我很少這麼說自己
 
我好青春啊....
 
 
 
 
 
 
 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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